凝海

挖坑速度>爬墙速度>>填坑速度
评论区的皮鼓一般秒踢
嗷3用户名ominoushunter
神秘字符寄了,随缘吧

【SS】复仇者——3

重申注意事项:
1、作者有病
2、驾照过期
3、未完不续
4、主CP妙冰妙,请勿ky

【请再次阅读第三条:下面没了,真没了】

——————————


3、被偷走的希望


i

他们宁可战死,也不愿这样屈辱的活着。

修罗就是这样想的,才会如此轻易地死在了他曾寄予厚望的后辈手中。

冥王哈迪斯并非轻易会被愚弄的存在。他很可能早就知道麾下的圣斗士叛徒们和他不是一条心,但却并没有说穿。这并非是因为他们两个叛徒在冥界是什么不可或缺的存在,也不是想要利用他们达成什么目的。他只是在看戏。如同猫戏老鼠一般,从他们的苦苦挣扎中得到某种病态的快感。

就连正牌的冥斗士被杀掉了十之八九,他似乎也没在意过。

神明的想法,人类是无法完全理解的。

一开始,他们忍辱负重,想要用骗来的时间为女神创造一个终结圣战的机会。后来,他们将错就错,想要凭借偷来的身份为地上的人们争取到一线生机。再后来,他们在比黑暗的世界更加黑暗的地方坚持了一天又一天,是为了等候一个时机。

但他们其实都知道,时机早就错过了,在女神消失在叹息墙背后的时候。

“你这又是何苦呢?”撒加看着卡妙颤抖的身体终于重新静止了下来,这才长叹一声,既是问他也是在问自己。

“我若是死了,冰河是不可能活下去的。”卡妙将攥在胸口的手放了下来,睁开眼睛,瞳孔中倒映着第八狱深处一望无际的寒冰。他们两个人经常会来到寒冰地狱,或许是因为这里是离曾经的战友最近的地方,也或许是潜意识里更希望自己也在此处沉睡。

撒加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卡妙会直截了当地回答他的问题,即使这个答案自始至终都十分明显。“这样下去的话,他迟早也会崩溃。”曾经的教皇一针见血的指出。他见过那个年轻人,卡妙心中最为牵扌圭的弟子。他看得出来对方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有时甚至可以将加隆衬托得像一个理智的存在。

“至少……还有希望。”

“希望?”撒加重复着这个已经有些陌生的词语,仿佛在品尝久已遗忘的味道。这是他窃取教皇之位后的十三年里能够坚持下来的原因,黑暗之中一丝微弱的亮光。然而此刻他什么也看不见。

“是啊……我们不都是在等着希望出现的一刻吗?”卡妙的目光直视着远处的虚无,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什么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在冰河找到希望之前,我必须……用仇恨将他留住。”

哪怕为此在他们所憎恶的神明面前,像个小丑一样,用自己以及所爱之人的痛苦为他取乐,用仅剩的尊严换取更多的时间。

“希望……”撒加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唇边勾起了一丝不知是自嘲还是苦涩的弧度。真的有希望吗?就算有,他们又要等待多长时间?

呵。

至少现在他们拥有永恒的生命。就算要等到时间的尽头,他们也是可以等下去的。

永恒的生命,才是冥王给于他的敌人最残酷的诅咒。

“真狠啊……”他最后叹息道,枕着手臂仰躺在冰面上,看着冥界一成不变的黯淡穹顶,“让他死去,应该会更仁慈一些吧?”

卡妙闭上眼睛,表情痛苦得扭曲了起来。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双手死死扣住冰面,下唇被牙齿咬出了血。

“我……”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我做不到啊……”

撒加暗暗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冰河是为了杀死卡妙才会坚持活下去,而卡妙又何尝不是为了让冰河活下去才不肯放弃?互相纠缠,互相折磨,真相与希望其实都已无关紧要。

事到如今,那两个人都无法独自得到解脱。


ii

“你就没有想过,加隆为什么没有回来?”

“谁知道那个神经病在想什么……”

“我觉得,若是有另外的选择,他大概会把钥匙给别人的。”

“呵……可惜了。那个时候,我们连让他展现一把无私风度的第四名同伴都找不到了……不然,还真想听听那家伙是怎么自圆其说的。”

“他大概会说,宁可留在那里与撒加公平战斗,一决胜负,而不是靠未来的记忆作弊取胜吧。”

“或许吧。”


iii

对手是他曾经熟识的人,但却是第一次以这副年轻强健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双手早已经沾满了昔日同伴的血,但这一次的意义明显更为重大。面前的人拥有旁人无法比拟的智慧和阅历,是圣域幸存者当之无愧的领袖。剩下的人并没有足够的号召力将所有人组织在一起,所以这一战之后,圣域有组织的反抗会彻底土崩瓦解。

他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事,但仍努力推迟着这一天的到来。

数百条炫目的苍龙将战场上的冥斗士屠戮一空,却终究还是奈何不了实力相当的后辈。天秤座的黄金圣衣已经完全碎裂了,尚有几件完好的武器散落在附近,被他注意到又假装忽略。或许这几件武器能够为剩下的人提供一些微弱的优势,也或许只能作为心理安慰。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十八岁模样的童虎笑得很坦然。他刚刚为心爱的弟子报了仇,这是他在同样情况下会以更疯狂的姿态去完成的事,但他此刻却要将他杀死。

“接下来,交给你们了。”童虎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恍然,似乎已经听到了他无法说出的话,“我好像终于猜到,史昂那个不可靠的家伙消失前想说什么了。”

他的眼中忍不住露出一丝苦涩。现在猜到已经晚了,除了让人心里受到煎熬,没有半点用处。

“我要去找史昂算账了,居然制定出这么漏洞百出的计划……”两百余岁的少年注视着他,眼中并无敌意,“而你们一定要活下去,一直活下去,这样才能看到最后的结局。”

“我知道,这样很残忍。”

“活下去……需要更大的勇气。”


iv

这是卡妙第一次踏足这片神秘美丽的花园,但是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瞬间从灵魂深处涌了上来,混杂着莫名的悲壮与决绝,使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

满天飞舞的花瓣中,一袭白袍的金发青年坐在两棵树前,双目紧闭,仿佛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即使刚刚才为他打开了通往双树园的大门。

他并不熟悉这位同伴。对方的慈悲心肠总是让人联想到高高在上的神明面对蝼蚁时悲天悯人的感叹,使他潜意识里有些不适。不过这一次,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些答案。

“与神佛对话之人,不知可否为我解惑?”他走过去,盘膝坐在同伴对面,开门见山地说。

“你的问题,我恐怕无法解答。”处女座青年表情未变,一如既往的淡漠。

 卡妙并不意外。他心中最想得到的答案无人能够给予,也许只有与冰河一起摸索才能将那些纠缠在一起的丝线理出一些头绪。

但他今天并非为此而来。

“不,我想问的是……”他紧紧注视着对方紧闭的双眼,“什么是……‘阿赖耶识’?”


v

少女跪坐在竖琴边,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长长的裙摆铺在地面上。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她的面容仍如几年前初次见面时一样,冷艳中尚有一丝稚嫩。

她是冥王现世的长姐,每一次转世都是他最为信任的副手。若从瞬那里算起来,她倒是和一辉有些关系。

“这个盒子中曾经盛放着人世间无法避免的灾难。”音乐声渐渐停止,少女把手放了下来,“现在它已经空了,我将它送给你们。”

潘多拉的魔盒中,除了灾难,便只剩下一种东西。

“为什么要帮助我们?”沉默了许久,一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你的血让我想起了那个曾经有鲜艳色彩的世界。”冥界的女王侧过头,眼眸炫黯如夜,却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东西,“我想,若是连你们都忘记了阳光是什么样子的,那也太悲哀了。”

不久之后,潘多拉被来自叹息墙另一端的强大力量处死。

他们从空盒子中找到了三把钥匙。


vi

“加隆很可能是去找撒加了。”

冰河侧过身,看向一辉。这个结论他是赞同的。正如他自己在遇到与卡妙相关的事情时会将其余一切放在脑后,加隆对撒加也有类似的反应。但放在他们正在讨论的问题上,这与他们对同伴的了解有些出入。

“他不会把钥匙交给敌人的。”他指出。

“当初那样关键的时刻,”一辉微微点头,“不管他去见谁,都必定是他所信任的人。”

冰河张了张嘴,同样无法反驳这一点。但这和刚刚那句话结合起来,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全部感官都在尖叫着让他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你想说什么。”他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带丝毫感情,仿佛早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我一直有些怀疑,加隆也是。”凤凰星座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两个人,也许——”

“够了!”冰河猛地站了起来,一直被他虚扶着的栏杆一瞬间出现了裂缝,转眼又被一层肉眼可见的冰层覆盖。

这样的话题在最初是经常被提及的,但是很快就失去了意义,变成了某种禁忌。在亲眼见到那两个人犯下的罪孽之后,任何类似“他们是不是不得已”之类的猜测都成了笑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自己曾经将信任托付给了什么样的存在,又为此付出了怎样惨痛的代价。

他深吸一口气,将险些失控的小宇宙重新安抚下来。

“你忘了紫龙了吗?”他冷冷地质问,“还有童虎老师?那么多人都是被他们杀死的,他们还能有什么样的借口说自己是不得已?”

“我当然无法猜到他们的想法。”一辉说,“我只是通过你和卡妙的战斗才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我和——”

“你无法对卡妙下杀手。”凤凰星座重复着他们都知道的事情,“然而你与他的战斗中并非没有落入过下风,甚至多次命悬一线,但你却总是能险而又险的脱困。”

冰河闭上眼睛,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空。他下意识地重新扶住栏杆,全神贯注地聆听,等着对方将那个他早已隐隐感觉到却终究不敢去碰触的事实清晰地说出来。

“卡妙也是无法对你下手的。”

有时候,冰河会觉得,也许卡妙真的是叛徒会更好一些。

否则……否则……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仿佛再次置身冰地狱之中,整个灵魂都覆盖着甩不脱的寒气,身边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帮他取暖。暗红色悄然爬上手掌,却在他仔细去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来不及分辨究竟是血迹还是同样颜色的长发。

他眨眨眼睛,眼眶有些酸涩。

否则……无可饶恕的就不是卡妙,而是他自己。

“……你还知道什么?”他低声问。每个音节通过喉咙的过程都会变得比前一个更加困难,但是组成句子之后却变得无比平静,就像西伯利亚海上覆盖的厚重平滑的冰面,在阳光下完全无法看到下方随时可能冲破冰层的汹涌浪潮。

“没有了。我知道的和你一样多。”一辉移开目光,看向远处的星楼,微微有些出神,“我只是觉得,我们必须重新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

“为什么他们会宁可抛弃圣斗士的身份和人类的尊严,去投靠哈迪斯……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可能是圣战最终能否取胜的关键。如果这个推测是真的,那么既然撒加和卡妙都没有回来,钥匙很可能是落在了敌人手中。我们只能靠自己把真相拼凑出来,而且要尽快。”

“因为……不会有人来告诉我们了。”

“——可他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不告诉我!”冰河终于高声打断了同伴的话,语气有些愤怒,有些难过,又有些奇怪的委屈,竟然像是一个被人忽视了的小孩子在发脾气。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我和他见过那么多次,战斗了那么多次,甚至……他凭什么不告诉我!”

“还是和以前一样,宁可让我误会,让我去恨他,也不肯多说一句!”

“经历了这么多……”

“我难道还是……一点都帮不上他吗……”

他的声音渐渐减弱,化作一阵细小的呜咽。脑海角落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此刻的样子是他清醒时无论如何都不愿别人看到的,不管身边是不是生死之交的战友。但他已经不在意了,灵魂深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死死捂住心脏,蹲下身子,毫无形象地蜷缩在地面上。他的眼前充斥着蜿蜒的红色丝线,像是发丝又像是血痕。它们缠绕在他的灵魂上,无论他逃到哪里,逃到那个时间,都不可能甩脱。他对卡妙加诸的一切伤痕,都被它们刻印在了自己的灵魂上。

“……冰河?冰河!”

“我杀了他两次……两次啊……”


vii

你若是继续前进,必定会死在其他黄金圣斗士手中。

现在由我亲自动手,会更好一些吧。

在我的冰棺中陷入假死状态,你总会有醒来的一天。

原谅我,冰河。

——————————

可能的话,真希望你能把你的力量用在你所坚信的事物上。

我希望你能活下去,但我已经无法为你做些什么了。

原谅我,冰河。

——————————

“你为什么还不死?!”

“因为你还活着。”

——————————

若是我死了,你也必定无法再坚持下去。

我想让你活下去,即使到了此刻,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

原谅我,冰河。

——————————

总有一天,我们两人一起,再回到东西伯利亚那片冰封的冻土吧……


viii

“为什么你会回来?”他问。

纯黑色的大理石表面附着了一层冰晶,仿佛一面粗糙不堪的镜子。镜中人面容模糊,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冷漠的红眸显得异常清晰。

“真相的另一半,只有作为‘敌人’的存在才能提供。”

“为什么……回来的是你?”他再次问,知道另一个自己会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

“能将真相带到的或许不止一人,但能救冰河的只有你。”

对这个答案,他并无任何意外。

“……那么告诉我。”他说,“把一切都告诉我。“

梦境开始融化,镜面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身上的黄金圣衣在镜中变成了纯黑色。

黑暗的世界出现了裂痕。第一缕光线从裂缝照射进来的瞬间,他看到另一个自己缓缓地笑了,瞳孔中第一次有了一丝温度。

“一切都在你的灵魂中。”


ix

“我们现在的躯体是冥王亲手赐予,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穿越隧道,会不会被过去的冥王发现什么。所以在激活钥匙之前,必须将灵魂从这具躯体中完全脱离,这样才能彻底摆脱哈迪斯的监控。”

“可是脱离肉体的灵魂会不会产生别的变化?尤其是我们这样已经死去的存在。在过去得到的记忆很可能会因此残缺不全,甚至灵魂很可能直接消散了,而不是平平安安地穿过隧道。”

“这是我们必须要冒的险。万一未来的事情被冥王提前知晓,做出了应对,难得的优势就会完全消失。”

“也就是说,你想——”

“嗯。”

“呵。看来我要提前恭祝冰河如愿以偿了。”

“……”


x

距离上一次踏入教皇厅只有几天时间,卡妙却觉得恍若隔世。但内心的感慨仅仅持续了一瞬间便消散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前方面露惊异的少女身上。

教皇大人,我……终于还是来到女神面前了。迟了几年,也早了几个月……

“卡妙?出了什么事吗?怎么……”

这一次,我们占了先机,不会再输了。

“罪人卡妙觐见女神。”卡妙闭目垂首,微微撩开披风,单膝下跪,“吾等之罪行无从宽宥,但是……必须有人将当初未曾传达的信息完完整整的带回。”

他顿了顿,考虑着要从何说起。然而女神却并未给他开口的机会,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抚上他的脸颊,将他的脸微微抬起。

卡妙愕然睁眼,正对上少女充满惊喜与恍然的眸子。

“是你!”他们的女神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惊呼出声,“冰河他们一直在找的第三个人,是你!”


xi

他终于还是赢了。

怀中的身体早已放弃了挣扎,胸口被黄金剑刺穿的位置仍在不停地流着血,与他自己的血液混在一起,将他的整只手掌染成了红色。

他下意识地将手臂收紧,徒劳地想将对方留下。然而卡妙的身体却渐渐消失了,一缕暗红色的粉尘从他的指缝中飘了出去,转眼间被风刮得无影无踪。

他绝望地跪在原地,周围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联,只剩下内心深处巨大的黑洞,仿佛在吞噬着他的灵魂。

他的耳边隐隐传来幸存的冥斗士惊恐万分的叫喊。头顶的云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星楼正上方的天空被撕开了一道裂缝,里面是刺目的白光,却并没有丝毫散射在裂缝之外。

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是钥匙终于被激活了,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很快,他们就能够回到一切开始之前,回到那个充满阳光和鲜花的世界,去改变眼前的结局。

然而现在回去还有什么意义吗?传达信息的有一个人就足够了。在遥远的过去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战友,回去的人不会是孤军奋战,再多的人一同回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而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恍惚间,他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熟悉的声音带着久违的温柔语气在他耳边悄然响起。

“回家吧,冰河……我们回家吧……”

——————————

冰河睁开眼睛。耀眼的阳光折射在冰川上,刺得他眼睛发痛。他抬起手,将胳膊挡在眼前。

他想回家。

他的家近在咫尺,可他再也回不去了。

 

——好了就这样吧——

 

 

我最喜欢看的情节是师徒俩无比默契,不用交流也能明白彼此的想法。但最喜欢写的却是情感表达障碍的俩人无意识地互相折磨,一面捅刀子一面吞刀片。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个丧病的脑洞,让这俩彻底误会到死【滚

其实我想出来的东西比写出来的还纠结。比如卡妙因为是死了之后才穿回来的,记忆并不完整,所以只断断续续记起在未来做了什么孽但却一直想不起来原因,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魂淡。比如瞬作为冥王的肉身不是拿走个项链就能解决的,哈迪斯还是会借由瞬复活,一辉这个弟控后面还有的着急。再比如艾尔扎克的戏份其实会很重,毕竟他在这里还是个三观很正的好孩子,没来得及作死就被捡了回来,然后突然发现师父和师弟关系似乎有点别扭好像还搞在了一起……

……但我是个好人,所以太虐的情节不太想写出来。至少真要写长篇的话我肯定不会用这么意识流的风格,写得我自己都郁闷。总之最重要的部分都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大家完全可以自行脑补╮(╯▽╰)╭

 

 

 

 

 

 

 

 

 

 

没错我就是想写他俩搞。

依旧是没驾照的一天。

评论(1)

热度(39)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