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海

【诡秘】修罗会（1-5）

简介：似乎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阿兹克先生在学生的墓前多站了几分钟……
又名“世界和死神究竟是什么关系”、“星星先生到底想翘谁的墙角”、“818世界那个罪恶的男人”、“愚者教派办公室政治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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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混乱。逻辑喂了小挨饿。主线剧情完全是为了沙雕服务。
看起来像cp包括兹克，伦克，月克，愚世，all克，愚all……然而哪些是真的那些是空想出来的，连小克自己都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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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1-5） （6-10） （11-15） （16-20）尾声

【本期看点：他，和他，明明是生死之交，却不得不装作互不相识……】

1、

“所以，下周开始您就要正式在贝克兰德大学任教了吗？阿兹克·艾格斯教授？”

阿兹克从正在翻动的花名册上抬起头，看向餐桌对面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冷峻的青年。后者正一边小口抿着咖啡，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的课表。

历史教员嘴角抽了抽。直到现在，他依旧有些不适应他的无面人学生选择的新面孔。

“只是交流学者而已。”他说，“学院知道我没有长期任教的打算。”

换了张脸的克莱恩·莫雷蒂放下课表，半是愧疚半是感动地看着他。

“其实您真的不必为了我这样做。”他重复着之前说过不止一次的话题，“我已经想起了不少事，实力也已经达到了序列6，完全可以独自行动。”

这我毫不怀疑。阿兹克在心里默默地说。毕竟你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给自己的身上累积了几万镑的赏金，还是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克莱恩。”古铜肤色的教员温声说，“但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贝克兰德也有我过去的线索，在这边的安排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做好了，并不仅仅是为了帮助你。”

这话半真半假。他在贝克兰德的安排一开始是为了追查杀死克莱恩的因斯·赞格威尔，而不是为了恢复记忆。而这件事现在也应该提上日程了——他的学生虽然没死，但明显没打算放过害死曾经同伴的罪魁祸首。

结合年轻人搞事的能力，阿兹克觉得自己有必要就近协助。

“说起来，”他看着克莱恩仍有些内疚的表情，扬了扬手里的花名册，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你的妹妹好像选修了我的机械发展史课程。”

“梅丽莎？”克莱恩有些意外地睁大眼睛。这个表情放在伪装的脸上显得有些违和。

“要找机会重新认识一下吗？”阿兹克问，“这说不定可以帮你更进一步恢复记忆。我想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个助教的身份……”

说着，历史教员五官柔和的面孔上露出了些许遗憾之色。“是我一开始考虑得不够周全。”他微微摇头，“之前我与你还是不够熟悉，不该带你离开廷根。若你能留在家人身边，或许记忆恢复得更快。”

那位‘愚者’……希望祂说的是真的吧。阿兹克暗自叹了口气，对如今自己名义上的效忠对象依旧保持着十足的警惕。希望克莱恩真的能在贝克兰德找到恢复记忆的契机。

……

克莱恩眼中闪过一丝自责。他并不想欺骗阿兹克先生。

只是一开始他并不能完全相信对方，不得不假装失忆来避免被盘问死而复生的秘密——当然现在他依旧没想好要怎样解释这一点。而因为封印物0-08的缘故，他至今仍不能对阿兹克先生完全坦诚，以免秘密被其他存在得知。

没想到阿兹克先生为了帮助他，竟然毫不犹豫地中断了寻找自己记忆的旅程，带着他一同来到贝克兰德。这让他感到更加羞愧了。他借‘愚者’的口提出那个建议，目的只是想让阿兹克放他一个人去贝克兰德而已……

……等因斯·赞格威尔的事情真正解决了，再告诉阿兹克先生吧。

“不了，”他垂下眼帘，“我还是觉得……和他们相认会给他们带来危险。”

阿兹克微微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打算去做个私家侦探，正好完成无面人的扮演，还能更方便地打探消息。”克莱恩伸手扶了扶眼睛，露出一个与‘莫里亚蒂’这个名字十分般配的笑容。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要是和阿兹克先生在同一所学校，迟早会露馅的。

每周都要在一个疑似地上天使还对我十分熟悉的存在面前装逼，我这个愚者的压力实在很大啊……

 

 2、

正义小姐按照惯例向愚者问候之后，一脸期待地看向了长桌末端新出现的身影。我们塔罗会又有新成员了呢……

“这是新的成员，‘世界’先生。”愚者的声音适时响起。

正义小姐礼貌地打了招呼，好奇地打量着新成员。世界先生的坐姿显得十分放松，并没有初次加入的紧张感，若不是非常擅长伪装，便是已经对塔罗会有一定了解——这与他一开始透露的信息一致。面容虽然被灰雾笼罩，但还是可以看见鬓角些许白发的痕迹。说话的声音透露出许沧桑感却醇和厚重，像是一位儒雅博学的绅士……

奥黛丽·霍尔微微蹙起眉头，苦思了片刻，终于找到了违和感的来源。

这位世界先生，给她的感觉与几周前加入的死神先生似乎有些相似，甚至连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都差不多。

是巧合吗？愚者先生比较欣赏这样温和而博学的人？不，不只是这样……

奥黛丽一边听着死神先生提出的交易内容，一边观察着塔罗会最新加入的两位成员。

世界先生看向死神先生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他们两个认识吗？还是说对死神先生的委托感兴趣？

死神先生是在求购的是‘秘偶大师’配方和材料……他看起来并没有对世界先生的存在太过在意。是没认出来，还是刻意忽略？

唔，世界先生一开始提到想要收购材料，但是却一直没有开口，就那么看着死神先生……难道……

他们两个，似乎……关系有些复杂？

奥黛丽小姐十分疑惑。

……

直到会议结束，长桌边的人影消失，克莱恩才舒了一口气。

阿兹克先生并没有看出什么。

他为‘世界’准备的马甲与克莱恩、格尔曼和夏洛克的人设完全不同，甚至借助了阿兹克先生本人作为参考。目前看来，并没有引起他的老师过多的注意。

不过早知道阿兹克先生会提出收购秘偶大师的配方，就不用急着把这个小号放出来了……唉，他惦记着我的晋升，我却一直这么骗他，简直太坏了。以后还要多多留意他记忆的线索。

克莱恩静坐片刻，突然失笑。

不过阿兹克先生课表上写着周一下午有课程，果然是故意骗我的……

 

 3、

“这个人……有点眼熟。”伦纳德·米切尔懒懒地摊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你确实见过。”脑海中的声音沉默了几秒钟后回答，“记得在廷根的时候你调查的安提戈努斯笔记吗？”

“他是那个时候的证人……？”伦纳德思考了很久，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了，他是廷根大学的教员，当初查访人证的时候见过他。他跟克莱恩好像很熟悉……”

想起曾经的同事，绿眼睛的青年心情低落了下去。不过帕列斯没有给他忧郁的时间。

“没想到他也来了贝克兰德，不知道有什么目的。”老头的声音略微有些凝重，“希望他没有恶意，不然哪怕这里是黑夜教会的总部，事情也会很棘手。”

“什么？”伦纳德有点懵，“他不是个普通的历史教员吗？”

“他只是上个纪元拜朗帝国普普通通的死亡执政官。”寄居在他身上的存在哼了一声，略带嘲讽地说，“真要打起来，连我都不一定帮得了你。”

“死亡执政官？”伦纳德不知不觉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努力从脑海中扒拉着这个隐隐有些耳熟的称谓，“很厉害吗？”

“死亡执政官是代替死神执掌拜朗帝国皇权的统治者。”帕列斯对年轻人足够了解，并没有继续考较他，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案，“同时也是死神途径序列2的名称。”

伦纳德倒吸一口凉气。一位地上天使岂止是很厉害，整个鲁恩能跟祂对上的也寥寥无几。“你觉得祂有什么目的？”他站起来，焦虑地来回踱着步，“是不是应该上报教会？”

“你打算怎么解释自己认识第四纪末就销声匿迹的人物这件事？”帕列斯有些好笑地安抚道，“也不必太过警惕，毕竟祂之前在廷根停留了这么多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看来人性保持得十分完整。更何况……”

“你也说了，他和你那位前同事关系不错，说不定与你有共同的目的。”

伦纳德的眼睛亮了起来，但是脸上的警惕并没有完全消散。他重新拿起手里的报纸，将相关的信息重新看了一遍。

“贝克兰德大学交流学者……”他喃喃地念道，“克莱恩的妹妹据说不久前刚刚被推荐到了那里……”

 

 4、

“你妹妹似乎多了一位追求者。”阿兹克抿了一口咖啡，状似不经意地说，“而且是你认识的人。”

他的学生毫不意外地被呛到了，狼狈地咳嗽了起来。

“我认识？”他重复道，满脸愕然，仿佛正在脑海里一个个数着来到贝克兰德之后见到过的年轻俊杰，仔细考虑哪个混球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妹妹。

“是你在廷根认识的人。”阿兹克说，“伦纳德·米切尔，你以前的值夜者队友，现在似乎是黑夜教会的红手套了。”

“伦纳德？他晋升了？”克莱恩有些开心，随后慢慢变得困惑起来，“您刚刚说……他在追求梅丽莎？”

“我也不确定。”古铜肤色的历史学者好脾气地说，“我只是发现他近几个月总是出现在贝克兰德大学，而且十分关注梅丽莎小姐。你知道，她选修了我的课程，但是每次上课十有八九这位伦纳德先生会出现在附近，巧合般地与她打招呼。”

“当然，”似乎意识到自己一开始的结论有些武断，阿兹克补充道，“他可能单纯是在照顾牺牲战友的家人。”

“照顾我的家人需要这么频繁的‘偶遇’吗？！”克莱恩的表情有些扭曲，呲牙列嘴的像是只受到了威胁的猫。一方面伦纳德的人品应该可能好像大概是值得信任的，但另一方面那张脸实在太有欺骗性，加上中二的个性、非凡者的身份以及身上隐藏的秘密……克莱恩十分坚定地否决了这个妹夫的人选。

“您能不能想办法让他别总是打扰梅丽莎？”他问，“比如把他赶出教室什么的……或者提醒梅丽莎，让她别被骗了……您知道，以一个关心学生的教师的身份。”

年轻人的声音渐渐消失，似乎发现自己的要求有点奇葩，脸上露出明显的赧然。

阿兹克先生一脸好笑地看着他。“我会想办法的。”他说。

虽然有点对不住那位红手套，但他不想让克莱恩担心。

毕竟，追求妹妹的毛头小子虽然令人警惕，但远比不上可能猜出了死神高序列者身份并想要对他不利的官方非凡者值得重视。

……

“老头，祂就是在威胁我！”伦纳德看着阿兹克·艾格斯与梅丽莎·莫雷蒂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低声说。

这个疑似地上天使的存在刚刚当着他的面十分意有所指地对克莱恩的妹妹说，别看有些人人模狗样的，但是其实脑子不好使，不要被骗了。说完还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

当然梅丽莎还是很善良的。她十分不好意思地告诉这位教员，伦纳德是他已故哥哥的朋友，只是偶尔来表示一下关心而已。

“换一种角度来讲，”帕列斯的声音露出几分兴致，“祂似乎不介意你知道祂的身份，否则不会选择直接和你接触。可见祂确实对你没有恶意。”

“这不是恶意不恶意的事！”绿眼睛的年轻人抿着唇，目光灼灼地盯着早已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你听到刚才他说的话了吗？那是一位正经的绅士应该对女孩子说的吗？更何况还是他的学生……”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帕列斯·索罗亚斯德有些不确定地想。祂觉得伦纳德似乎有些反应过度了。这位死亡执政官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在故意逗弄小孩子……仿佛是在考验什么？

想了想，祂突然灵光一闪，一脸诡异地看向兀自愤愤不平的年轻人。“小子，你不会真看上你前同事的妹妹了吧？”他问，声音有些好奇以及……欣慰？

伦纳德炸了毛。

“不不不我只是在保护克莱恩的妹妹不让她被看起来温柔儒雅实际上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骗了！”

 

 5、

伦纳德死死地盯着手里那份内部报告，仿佛要用视线将那张可怜的纸点燃。

“悬赏五万镑哦……”老头在他的脑海里发出一声感叹，“你这前同事还挺能搞事的。”

报告上面的头像有些模糊，但是明显能看出熟悉的眉眼。这位与克莱恩长得很像的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一年多以前与死亡执政官出现在了同一艘游轮上。

现在他被悬赏五万金镑，足以让一百个克莱恩同时奔入小康。

“这下你能放心了吧？死亡执政官就是因为你的前同事才会对你另眼相看的，也很可能知道他的下落。死神途径的天使能够让你的前同事死而复生似乎也讲得通……”

“这不是重点！”伦纳德激动地抖着手里的报告，“老头你记得吗！那个总和阿兹克·艾格斯混在一起的、隔三差五就要一起用餐闲聊的、据说是学生但其实谁都能看出来关系不正常的——私家侦探，夏洛克·莫里亚蒂！”

“我怀疑……不，我十分确定，他就是克莱恩！”

帕列斯·索罗亚斯德怔了怔。他并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是经过伦纳德一提，也觉得十分有可能。占卜家途径晋升到序列6之后就有变换容貌的能力，想要重新换个身份十分方便。不过他回想了一下那位小有声名的年轻侦探的信息，却并不能将他与那个有点腼腆的克莱恩·莫雷蒂联系起来。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若他真的是克莱恩·莫雷蒂，那么想必在准备新身份的时候也会有意识地与原本的身份区分开。

那么，伦纳德怎么就如此确定呢？

“他一定强迫了克莱恩！”

“一定是他威胁克莱恩死遁！”

“死神序列做这种事太方便了！”

“我要救克莱恩！”

帕列斯一脸懵逼地看着年轻人三下五除二就制定了包括入梦挖坟撬锁偷窃散播谣言上报教会等一系列环环相扣的计划，说不清是惊喜还是担忧。

那位死亡执政官看起来脾气挺好的。只要在上报教会之前拦住，看在那位前同事的面子上，应该不会把这傻小子整得太惨……吧？

祂现在换个寄生者还来得及吗？

我只是一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时之虫，不想跟死神途径的疯子们打架啊……

……

克莱恩并不知道前同事通天的脑洞。

他只是愕然地发现，这货追他妹妹追了几个月之后，突然开始跟他本人偶遇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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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因为先被阿兹克先生拉着出了海，所以是“长得很像克莱恩的1米72”格尔曼·斯帕罗，“金丝眼镜斯文败类1米80”夏洛克·莫里亚蒂，以及“为了不撞人设照着队长和阿兹克先生捏出来的”世界·道恩·唐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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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阿兹克先生被小克忽悠入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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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加入狩猎，修罗场初见雏形……